同性戀的困惑   
     把生命交給祂    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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把生命交給祂!

主題

作者 :Mabel Sim

譯者 :張譚秋桂

得不到愛的童年

  我在一個佛教家庭長大。像一般的中國家庭那樣,我的大家族成員絕大部份是佛教徒或道教徒,參加佛教的主日學,並且完成斯里蘭卡的可倫坡海外考試,學習佛教道理,畢業後成為老師。

  在我領受的佛教思想裡,我意識到我的出生是前世的果,今生是被內裡的自我理解所牽引─無私的外在表現、多做善事。而靠著我前世今生的行為,我可以創造自己的命運。所謂善有善報、惡有惡報。

  童年時,在別人眼中我是個頑皮搗蛋的孩子,像任何過度活躍的孩子一樣。不到十歲我便時常被父親鎖在房裡用籐條鞭打,完全沒有理由,也不需要任何解釋。家人也不斷恐嚇我:「妳再不聽話,再頑皮,就告訴妳爸!」這的確使我和父親的關係產生一種難以言喻的裂痕,而且愈來愈深。

  我媽很勤勞。專橫、樂於助人、對親友和氣,對我卻很冷漠;還有那與我們住在一起的嚴厲的婆婆,我每次挨打,她們全不當一回事。

  我帶著許多壓制的情感創傷長大。我被認定是男性化的女孩。我沒有機會辯白,因為不問青紅皂白我總是挨打。其實我對痛苦已經麻木。我時常懷疑自己到底是誰?做好事去討好周圍的人又有何益處?朋友說一定有某些東西相剋或是前世投錯胎!他們認為我是個被縱壞的獨生孩子。

填滿空虛的心靈

  九歲那年,我開始對女孩發生興趣,到青少年階段我掙扎得更厲害,我對自己的性別完全混淆了。我感覺自己有異於別的女同學,甚至在女校裡頗具吸引力,我發現如果我運動表現出色,就更引人注目。我其實很渴望別人來填滿我生命的空虛─使我感覺自己很重要、被需要、被愛。但我實在太害怕表達自己,因為這種異類行為和女同性戀行為是不被容許的,於是我把自己封閉起來。

  我多次嘗試過正常生活,例如像一般少女那樣,出外與人約會。也試過翻看佛教經書、心理學書籍、有關「第三性」或同性戀的生活方式等資料,試圖尋找答案。

  我愈想過正常生活,愈肯定自己生來與眾不同。當我在夜校遇上一位漂亮迷人的女孩後,情況更有了大突破。我的夜課變成一個充滿興味的刺激經歷。我們成為好朋友,念完夜校後,她與我一起去英國倫敦升學,我們更親密了。我們每星期書信來往,像寫日記那樣;我們按時候互通電話,一年後她來探望我。

  在我孤單地尋找答案時,我看書、看電影、聽一些鼓勵這種生活方式及同居的廣播講座。得到的信息就是:這不過是另類生活方式而已,在一個開放的國家裡完全不成問題。

  我回去星加坡後,就與她同居。我找到一份優職。我常出國公幹旅遊、遍嚐美食佳釀,我找到夢中的女孩,也打算投資購置私人產業。

  她使我感覺被需要和被愛,她照顧我的起居飲食,我好像強者保護她。我們的感情完全彼此依附,任何一方做某些事時,如果不清楚對方的意願,我們不能獨自行動。雖然她有些專制,我卻可以接納她,我認為這就是彼此承諾和忠誠的意義。

生命轉捩點

  夢終於粉碎了!十五年後她背叛了我,她的新伴侶是我們的朋友。我之前起的疑心找不到證據,因為她否認與任何人有關。有一晚,她們雙雙出現向我攤牌,這實在太令我震驚了!

  我完了!我不能面對深愛的人走出我的生活。我的生命成了死寂─幾個月的不眠,無心工作,失去食慾,三週內體重驟減五公斤。接下來幾個月,再加上事業遭遇經濟損失,我非常痛苦,生命失去了意義。多少次,痛苦的感覺如利刃穿心。

  1995年9月,我受邀參加一位朋友的洗禮,為她拍照。我不熟悉教會崇拜,我對唱詩、鼓掌、跳舞提不起興趣。雖然聚會沉悶,但我感覺到教堂裡的平靜。崇拜將結朿時,突然像有某些東西觸動我,使我流淚發抖,平安喜樂流遍我全身。崇拜後,我要抓緊一杯熱茶平伏情緒,才能走去開車。我在車裡哭了又哭,我打電話給一位朋友:「我想,是聖靈感動我了!」我一面駕車一面向神說:「神啊!我把生命交給你了!」當時我並不很清楚甚麼是「把生命交給神」,也不知道「聖靈」是甚麼,但總覺得那是好的靈。當晚及往後一星期,我求聖靈讓我入睡,我真的能睡得安穩。

  這個感動並沒有改變我的性取向,也沒有除去我根深蒂固的痛苦。事實上,我還是惘然。我向那位受洗的朋友說出我的看法:聖經是過時的,它必須隨時代改進。有些地方甚至有同性戀牧師和教堂呢!當然,這情況在星加坡並不普遍。

  在家庭細胞小組裡,我感到格格不入,還覺得很麻煩,一度曾想離開。那些瞭解我的組員,想把一些聖經經節硬塞進我腦袋,但我並不需要,我可以自己讀明白。

重整破碎的生命

  1996年12月1 日的主日崇拜,講員是一位著名的牧師,他以前是同性戀者。我的反應就是:「神啊!你知道何時派這人來講道。」之前兩個主日我沒有上教會,無論如何他都不會知道我的問題。我並不知道剛巧那天是「世界愛滋日」。Sy Rogers的講道友善而富啟發性。

  接下來的數星期,我心裡非常掙扎,考慮要不要打電話找他談談,聽他對我的問題的看法。最後我終於打了電話去,接電話的女士告訴我他們提供這方面的輔導。我去視察瞭解情況,因為我實在很痛苦、混亂、不快樂。於是我開始接受輔導課程,並參加了康復支持小組。剛巧Sy Rogers 在星加坡開始一項事工,是為情感及性別受創人士開辦的 "Choices"。

  起初,輔導課程的康復階段和支持小組實在很艱苦,所做的事毫無幫助,我覺得不可能改變,幾乎想放棄。我實在難於掙脫這令我得著慰藉的情感地帶,當我渴求溫暖、愛的觸摸時,這種感覺能滿足我。我間歇性的也有克服這種感覺的經歷,那種進展很好,於是我多次讓自己沉浸進去。祂給我空間去感覺和欣賞周圍的新鮮空氣和美好的事情,祂告訴我,我會感覺良好。

  去年,有一次我與朋友談話時,突然如釋重負,祂除去了我的痛苦。以往,只要一想起她或與她分開,都會觸及傷痕。現在我明白了,我掙扎的主要根源是因為缺乏與母親的親密關係、沒有男性角色的典範、及得不到父親的肯定。我這樣說並不是責怪我父母,而是我終於能挺起胸膛接納自己。感謝神!我父母已於1998年與我一起受洗。

  回想起來,那似乎是一個神蹟和奇事。我竟然能從這麼深的創傷和綑綁中得釋放,過程雖然緩慢卻是確實的。我的思想狀態開始改變,因為我不斷學習改掉我錯誤的習慣,接觸我久已失去的感情,我盡情的哭!

  突然,我想起了當初我把自己交給祂,讓祂進入我裡面,在我殘破的生命裡動工。祂的確在我生命中有祂的計劃和目的!

註: Sy Rogers 曾是星加坡 "Exodus International" 的宣教士。他曾是同性戀者及異性裝扮癖者。他曾經實習以女人方式生活,預備換性。現在他已結婚並有一位青春女兒。他們全家住在紐西蘭的奧克蘭。他是國際知名的演講家和牧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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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雅圖電話: 206-784-7799或 www.christianmentalhealth.com